“什么不对？”

刚刚谁都没有说话，这时候陆羽突然用一声“不对”打破了沉默，令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陆羽看了看，王胖子没在，胡八一没在，有些话他没有办法和这几个人商量，只能摇了摇头，再次低下头，在心中默默的思忖。

刚刚在想到阿土的那一个瞬间，他突然想起来阿土说过的一句话。

“我是阿土，是孙教授，是汪藏海，是旺堆，吞噬了太多人的魂魄，我都有些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后来，在昆仑的冰川深处，陆羽已经证实，阿土和姜子牙的身份有关。

再后来，他以为姜子牙已经在昆仑顶化作齑粉。

直到现在……

此前，姜子牙和白泽的同时出现，让姜子牙的名字重新回到了他的脑海中。

一个令他有些毛骨悚然的事实，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张百川是魂体！是无数人的灵魂，组成的一种怪异的魂体！

在世人的认知的中，人死之后要么转世投胎，要么就成为鬼。

但是……

陆羽看过《幽冥录》，也了解过鬼。

根据《幽冥录》记载：人死为鬼、鬼死为聻、聻死为希、希死为夷。

道教经典《道德经》中有言：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传说中坑了宋太祖华山的陈抟老祖的号就是希夷先生……

这个时候，陆羽终于对张百川的身份有了一个合理的猜测！

如果不出意外，张百川不是聻，就是希，要么就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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