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业握毛笔的手都开始哆嗦了。
忘了?
“你让我想想,好长时间不用了,我想想……”
桑丘想了足足十多分钟,才想起来。
“亲爱的阎王,冒号,你好……”
桑丘一开口,包业就忍不住了。
这是奏表?你特么的拿阎王当笔友了是吗?
最后是不是还要此致敬礼,写上年月日啊!
包业嗖的一下掏出了天雷符。
“给你最后一分钟,想不出来,咱就同归于尽!”
“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活跃下气氛。”
桑丘的语气变得有点尴尬了。
又过了十多分钟,鹤松义回来了,桑丘才想起来该咋写。
先写十殿阎王的名字,然后再写几句客套话,接着写了包业的生辰八字,鹤松义的生辰八字。
二人结为异姓父子,因果共担……
包业写到这的时候,觉得有点假的过分,异姓父子?这词是认真的?
他越看越觉得像拜把子。
写完之后,就放到一边晾着去了。
厉念把如何烧纸钱给判官的方法告诉了包业。
摆上判官的神像,用朱砂在第一张冥币和第一个纸扎上面,写上判官的阴辰和姓名就行。
“崔畔?你确定是这个名字?”
“不是有四大判官吗?”
“崔畔是那4个的头头,总判。”
“你别骗我,别到时候我干爹下去,判官收不到钱,他要受刑百年!”
包业的话让鹤松义有点感动,他不是先关心他父母的事情能不能查清楚,而是先关心他。
这干儿子没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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