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一跳,下意识地拍打自己的头,叫道:“蜈蚣在哪?”
蜈蚣这种多足的节肢动物带着天然的威慑力,尤其是那斑斓恐怖的色彩。
但是我的手一打上去又后悔了。
万一被蜈蚣咬了,这可得不偿失啊。
这天台平常人烟稀少,虽然适合昆虫躲藏,但毕竟是十楼!
大脸猫又说:“好像看错了,又好像逃跑了。”
我舒了口气,问:“你爸咋了?”
大脸猫憔悴道:“我也不知道。刚才吵着自杀,现在好一点了。你咋样?”
我摸了摸手腕上的纱布,说:“小菜一碟。你爸要住院吗?”
“我建议他住院,但是他不肯,不想被人围观看热闹。”
“要不,我送你们回去吧?”
“嗯。”
大脸猫没有拒绝。
我顿时喜出望外。
难得当一次护花使者啊。
她老爸还在输液室。
现在很安静。
我注意到他的手腕上也包扎着纱布。
安静的他,没有多少人注意。
午夜的急诊室,什么伤情什么病人都有。
最多的是喝醉酒的壮汉。
其次是发烧或者得急性皮炎的孩子。
然后是打架斗殴或者交通意外的伤者,满头是血。但是这些血加起来都没刚才天台上的那瞬间危险。
一瓶药打完了。
我送大脸猫和她爸爸回家。
她爸爸眼神麻木,脸上充满了中年男人的疲惫。
我在医院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
上车之后,大脸猫沉默许久。
她爸爸也一直望着窗外。
气氛有些尴尬。
一会儿她爸爸传来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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