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让柯谷和宫芙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的表忠下，永暗不仅没有任何的欣慰，反而还莫名地怒了。

“请老祖宗息怒！”

柯谷和宫芙连忙匍匐在地，心中战战兢兢的他们，甚至连伴君如伴虎的想法都不敢有。

这一刻，他们唯一的担忧便是永暗会不会也将他们当成炼制分身的材料，而不是将他们当成下属。

所幸的是，柯谷和宫芙的担忧并未变成现实，永暗一声呵斥之后，便随手一挥，呈现出了圣源道域的诸多景象。

或许，永暗屠戮众生的阴谋未能得逞，但无论叶辰如何拯救了无量众生，如今的圣源道域都是生机不显，处处几乎都是尸山血海，一片荒凉死寂的模样。

便是某些曾于尸山血海之中诞生的邪恶生灵，也都被叶辰彻底奴役，转化成了梦奴，根本不给暗阁任何屠戮的机会。

“天荒地老，多么美妙而又残酷的景象啊！”

永暗的眼中闪过兴奋而又渴望的光芒，却又像是有着根本掩饰不住的痛苦。

只不过，柯谷和宫芙早已经被彻底吓破了胆，此刻根本不敢抬头，自然也就无法察觉到永暗眼中的异常。

“你们等着……待我超脱之后，定然能够真正复活你们！”

永暗的心中在呢喃，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多少次在发誓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够坚持多长的时间。

甚至因为无尽岁月的匆匆流逝，昔日那种刻骨铭心，让人几欲癫狂的痛苦，都已经快要被他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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