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徐佑行事顺遂,朝野间或有少许反对之声,却没有对实际操作产生什么不可控的恶劣后果。
但徐佑心里清楚,他只是短暂占据了上风,五馆学也好,京察也好,屯田也好,都没有触及门阀的底线。
他们在避锋芒,但退避不代表不反击,不代表没有敌意。
“鹰立如睡,虎行似病,这正是攫人噬人的手段。接下来的土断,我们不能不防……”
鱼道真认为土断应该暂缓,因为土断直接掐住了门阀的经济命脉,势必会引起剧烈的反弹。
陶绛也认为应该暂缓,他以当年的白贼之乱为例子,就是因为安子道试图推行检籍,引发了门阀士族的不满,被都明玉利用,造成了半个扬州的生灵涂炭。
从某种意义而言,检籍和土断属于同一性质,安子道遇到的困难,徐佑也无法避免。
但鲁伯之持反对意见,道:“土断毕竟没有检籍那么激进,土断只是精简侨州,合并郡县,改侨民为齐户,并没有触及门阀世族的根本利益。何况,事要一步一步做,总不能因为困难,就畏惧不前。”
谢希文支持鲁伯之,对他而言,土断与国家有大利,虽千万人吾往矣!
最后徐佑拍板,道:“一切门阀世族都是纸老虎!我们战略上要重视,战术上要轻视。土断只是一次试探,要通过这次土断尽力找到那些深藏在国家血肉里的各种病症,然后再择机一劳永逸的治好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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