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常菀或者曾良言起过冲突,甚至连话都没说过几句。他们说自己才是受害者,在常菀被杀之前,上个月吧,有人向他们投毒,他们笃定地认为小区里有个心理变态,以害人为乐。”
“投毒?”
“对,手法非常拙劣,打破温度计,把里头的水银灌水壶里去了,还得他们纷纷跑医院。”商鸿朗回答,“这种手法确实很拙劣,下毒的人恐怕不知道水银就算直接吃下去引发中毒死亡的概率其实也很小!”
岑戈心中的疑云更加厚重了,“为什么辖区侦查所没有接到那次事件的报案?”
“因为没死人,也没出现什么真正的中毒反应。他们向上反应过,物业认为没出现伤亡就不算事故,而且水银究竟是不是人故意放下去的还不确定,不让报案。这件事让他们很是气愤,有个保安因此辞职,那个包金生是新来的。其他几个人想要罢工,不过被康大安给劝服了,最后物业一人补偿他们两百块钱当做‘精神损失费’,但对他们涨工资的要求坐视不理。”
“继续调查几个保安的不在场证明。”
“没问题!但我可不带那姓丁的大小姐了,才来回走了几趟就又是腰酸又是什么脚上起水泡的,我伺候我奶奶时才会听到这样的说辞。”
照这样看,利仁园近几个月发生的事大有文章,常菀之死看上去只是一起单独的凶杀案,可凶手作案的动机恐怕不像他们预料得那么单纯。岑戈拿起手机,轻车熟路地找到通讯录中某个人的号码,按下拨通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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