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也会毁了薄湄的,就像当初詹谨怀挖空心思也得不到薄徵焘的一点青睐,最后他做了些什么?他呀,一片一片,一片一片,当着全国人民的面儿,把薄徵焘从神坛上扯下来,撕得一片也不剩。多狠呐。”
听到这里,连温俪都觉得后背发凉,她和詹铮铮是好朋友,会不会詹铮铮也和她父亲一样可怕呢?她本来还有点儿喜欢她的,她们还约好冬天去滑雪呢。
温禧坐下来,她笑着看向容兰芝,“没有你狠。把一个好好的郑潋荷囚成了一个疯子。”
“年轻人,我困着她,还是她捆着我,谁又能说得清呢。哈哈。”
容兰芝笑了,和她从前整夜折磨完郑潋荷后第二天一早去喝茶时候的笑容一般无二。
从她说话到现在,温禧只觉得这个笑容最可怕。
容兰芝笑完之后就泰然自若的静坐了一会儿,她握住温俪的手,“温俪还小,她什么都不懂。还请温大小姐和温大少爷,放她一马,让她回容家去吧。”
“你跪下来,求我。便可。”温禧轻轻的拨了两下茶碗,容兰芝没有说话,她愣了一会儿就跪了下来,温俪也跪了下来。
温禧不再多看容兰芝一眼,她招招手,说:“来人,送容兰芝女士上路,即刻发丧。”
容兰芝“病逝”的五分钟后就传到了詹半壁耳朵里,她从竞选演讲台上下来时,让关秘书又确定了一遍,得到确凿消息后,她看了一眼关秘书,“温俪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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