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淮安再次回到了荆州,他只身前来,萧瑜便知他有要事。
萧瑜做为一个父亲,不免要先问问萧婵一路上是好是坏,曹淮安只挑好的说,那些不好的,一言便过。
谈了一刻,萧瑜才问他返回之意。
曹淮安从袖中拿出箭递过去,问:“这箭你可认识?”
萧瑜左右翻弄细谛了一番,然后将箭镞掰扯下来,看了看底端,递了回去,道:“与我儿所用的箭很是逼肖,倒不是我儿的。”
曹淮安看了看底端,有个并不显眼的标志。
萧瑜道:“茑茑一直不喜顾家小儿,他与我儿结为香火兄弟之后,总是一起习武射箭。我儿所用的箭,都是命人特意造的。彼时二人关系好,所用之箭相同。有一回饮醉,他们错手射中了茑茑的兔子。”
“兔子当即丧命,醒后问罪,各揽其责,第饮醉,对此事他们都没有印象。所用之箭又相同,到底是谁,也不能深究。”
“茑茑的脾性你也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是不可能的,定是不依不挠,穷究到底,最好闹个天翻地覆。”
“茑茑深信兔子不是兄长所射,就每天念顾家小儿的不是,因此生了几场病。本来顾家小儿还要在此待上一两年,但最后茑茑闹得厉害,故而趱前回益州了。”
“顾家小儿回益州后,她央我让造矢之人在镞端上做个标记,就是这个似谷物的形状,她说,今次只是伤了兔子,若以后用这箭伤了人,有嘴都说不清。后来我儿所用的箭,都是带着标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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