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婵跷起腿,头挺得高高的,藏着暗滴的眼嗔他:“你怎么都不为自己辩解?”
什么都不说,任她毫无理由出肚皮里的怒气与怨气。
“我怕一时语错,婵儿更气了。”曹淮安还算是沉潜之人,两边笑痕昭昭,用手婆娑沒索的摸她被风吹红的双耳,用嘴更番吻她隐约被冻红的鼻端与漉漉的唇。
嘴唇每碰一下,眼儿就霎一回。
曹淮安喜欢亲她、吻她,不是潦草无脑的亲吻,他亲得、吻得优柔。
萧婵越看越喜他,舞蹈着四梢,和狗茸草一样缠上他,附耳低柔的说:“我今日不疼了。”
不小心被摸挺的东西抵在下方,萧婵脸红自羞,眼角传情:“想要你来疼。”
一语留情,曹淮安心绪紊然,把持不住,拥她入寝,一边亲吻一边宽衣,人至榻上,身上赤裸裸,衣裳散了一地。
前些天二人在西院之寝成缱绻之后,寝内无时无刻不烧着火炭,气暖如春,不存寒气。
门不及闩,就半掩着,萧婵身上燥热,揭下帘子,两腿自然轻开,玉足蜷着,表现出情投意合。曹淮安手上加快了刺弄,指上愈来愈湿润,她两腿分得也愈来愈开。
吕舟给的妙药起伤,穴儿里的浮皮消失得七七八八,出了水,娇嫩得和水喷桃花似的,需要百般呵护。
曹淮安不敢潦草成欢,刺得紧扎的穴儿宽荡些,才对准耸胯,把膫儿送得缓慢。
膫儿全根没入时满额是汗。
都是忍出来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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