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微释然而笑,手动了动,到了他背部,情绪低落起来,“你是不是有好多伤?”
孟观潮如上次,又打岔:“去把灯点上,服侍着你家太傅宽衣,自己瞧个清楚。”
她不自在,又忍不住笑。
“迟早能瞧个清楚。”他额头抵着她额头,“急什么?”
此刻看不清楚他表情,但一定坏坏的。徐幼微闭上眼睛,“我要睡了。”
孟观潮笑,轻抚着她缎子般的长发,亲了亲她脑门儿,“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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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几日,孟府风平浪静,只有大夫人总是郁郁寡欢。
到了初十休沐,孟观潮没与皇帝狩猎,而是陪幼微回了徐家。
这一阵,徐家伤了、病了好几个:
徐检自不必说,废掉的双手都不能请太医大夫医治,靠着有经验的护卫处理了伤口;
徐老太爷满心愤懑:孙女婿的至交把长孙弄残废了,过后连登门致歉的门面功夫都不做,于他是奇耻大辱,心火旺盛,病倒在床;
徐二老爷被孟观潮罢黜官职,儿子又成了那个样子,觉得日子没法儿过了,每日躺在床上长吁短叹、诟病侄女婿的残酷绝情;
徐二夫人与夫君情形相仿,几日吃不下饭,偏又被婆婆指使着出了趟门,回来就中暑了。
几个人一听孟观潮与徐幼微来了,态度一致:病着,见不了人。
徐老夫人倒是心宽,躺了两日便一切如常,听得消息,遣人去唤夫妻两个。
徐如山和徐夫人陪着女儿女婿前去给老人家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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