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很快的嗯了声,应了。只是声音很低,似心口有千千结那般。
她看着他,眼眶泛酸,喉口发涩:“你知道你现在的模样,让我想起一句什么话么?”
没等他回答,没等他接话,她自个儿开了口。
“迟到的深情,比草还轻贱。”
她说完这句话,睨了一眼浑身僵硬了的顾归酒,继而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背影看上去倔强的很,脚步很快,一会儿就消失不见踪影。
夏夜的晚风轻轻的吹过,门被打开,风灌进来,吹动了顾归酒的广袖。
他依旧站在原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不见她的踪影了,他浑身血液沸腾,喉口发涩,眼眶也酸,半晌后,只能仰起头看着屋檐。
耳边是她方才讽刺的话,一直萦绕散不去,握成拳的手背青筋都被逼出好几根。
想说什么,却把话梗在喉咙里,一点儿音都发不出来,憋了半晌后,也只能哑声说了四个字。
“是你不懂。”
今羡不懂,她逃离了顾归酒的房间,几乎像是落荒而逃,有种恐慌和窒息感缠绕着她,直到回了自己的院子,她心上一直被压着的打石头终于掉下来了。
她松了口气,坐在了凳子上,阿默闻声而来,倒了杯水给看上去很慌乱的今羡顺气,“公主,皇上怎么说?”
今羡忽然不敢直视阿默,但这事事关重大,她自然知道不能回避这个话题,她看着阿默,决定告诉她这件事的原始。
“阿默,我有件事儿想同你说,是关于我三年前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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