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说道：“刘女史，这些女子，可是你教导的规矩么？”

刘女史急忙说道：“是。”

白一弦又淡淡的问道：“你在宫里，多少年了？”

刘女史心中忐忑，又不得不答，说道：“回皇上，奴婢十二入宫，如今，已经有二十五年了。”

白一弦说道：“入宫这么久了，竟然连宫中的规矩都不知道吗？

竟然将她们的规矩，教成了这副样子。”

刘女史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白一弦问道：“那后宫女子，平时面圣，也都如此吗？”

“不，不是。”

“哼。”白一弦哼了一声，说道：“可见，是针对朕了？

对朕不满？

还是觉得，朕这个皇帝，只是暂代几天，可以由得你们轻视和慢待？”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实在是，实在是……”

“是什么？”白一弦表情始终冷漠。

刘女史却不敢继续往下说。

这其实，根本不是她教的啊。

她哪里有这样的胆子？

这分明就是皇帝，也就是慕容楚，吩咐她这样做的。

所以，她也不敢不从啊。

可眼下，她也不敢将慕容楚给供出来啊。

慕容楚当然是为了逗白一弦玩儿的，想看看他到底会不会心动，能不能忍住。

如果白一弦能忍住，那也罢了，若是忍不住，那以后未来几十年，可不就有了可以调侃自己这个无比厉害的弟弟的事儿了吗。

刘女史不敢说出来，白一弦看到她这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也大概明白，这应该是慕容楚的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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