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梦初醒地低下了头。
辛柳直到这时才微微地抬起了头,向着吕尚宫在的方向不咸不淡地掠了一眼。
廉尚宫看在眼里,并没有说出什么话,只是微微地笑了一笑。
宫人之间涌动的暗潮并不在容晚初的心上。
她只把/玩着那碗茶,笑盈盈地不说话,别的人也不敢出声,只能静悄悄地等在那里。
宫人扶着昏厥的袁沛娘,退到了耳房里去。
得了传唤的太医匆匆进门来,替袁沛娘看了脉象,硬着头皮上前来回话:“袁姑娘只是身子骨并不十分健旺,有时起身猛了,偶然迷过神去,或是一时的心神激荡、急火攻心,都是有的。”
太医说出来的话,几乎要让许氏以为他是提前得了凤池宫的交代了。
这话说出了口,袁沛娘往后在这一屋子的人前头,还能有什么名声可言?
兔死狐悲,感同身受。
她忍不住站起身来,款款地道:“娘娘容禀,妾身确曾听闻袁姐姐有些不胜之症……”
她微微地笑着,若有所指地道:“妾身也知道娘娘是最慈和的,当日翁姑娘生了病,娘娘不但亲自来探,还接了翁姑娘往……”
往凤池宫去住!
她的话没有说完,容晚初已经一眼看过来,笑容柔和,让许氏心里跟着一跳。
就听见容晚初徐徐地道:“本宫曾听陛下提及,许姑娘的父亲是国朝肱股之臣,却不知道原来许、袁两家的交情这样亲密。”
袁沛娘的父亲是度支司员外郎,许氏的父亲却是盐铁司副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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