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暗夜那焦急，担心和渴望知道答案的神情，天鹤轻叹一声：“杀她做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她是我师姐。”

“真的吗？”暗夜神情一松，旋即又道：“可是她……”

一句话还没说完，暗夜的声音就戛然而止，因为她发现，天鹤的颈部真的完好如初了，三十晚上留下的那道深深的口子真的消失了。

“一人一问，一问一答，现在该我了吧？”

天鹤咧嘴无声一笑，也不等暗夜拒绝，问题就已经出来了：“如果在回到昨天那个场景，你的选择还会不会有半点迟疑？或者说，迟疑之后你会帮助林宏，还是帮助我去杀林宏？”

一个问题很尖端，而且很尖锐，这个问题是暗夜的痛，这两天暗夜想过无数次这个问题，可答应却让暗夜心酸，她跟蔷薇真的不同，两个人无论是出生还是心态都完全不一样。

还是那句老话，如果让暗夜在她亲生父母和天鹤中选择，她百分之百不会犹豫的选择天鹤，可是林宏不一样，没有林宏就没有暗夜。

“回答！还是一样。”

回答这个问题之后，暗夜垂首不敢直视天鹤。

而天鹤则是笑了起来：“很不错的答案，我喜欢。”

对于天鹤的话，暗夜垂首更深，心中更是歉意，她觉得天鹤这是反话，但其实，天鹤是真心实意的。

“行了，别低头看鞋面了，你鞋不脏。上车坐坐吧，陪我说说话，蔷薇她们在楼上开会，我一个人实在是太无聊了。你要是找她有事，一会再找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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