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果断。”他抬起脚,挑衅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准那身穿孝服的中男人踢去。
中年男人应该在几个小时以前已经死亡,禄兴此时只是将他的尸体踹下大坝。
染血的钢筋末端还挂着中年男人残留的血肉,他的大部分身体则好像破麻袋般摔落。
雨夜之中看不太清楚,大坝周围的人只知道有一团黑影从坝顶摔下,他们并不清楚那是尸体。
“还敢往前吗?”禄兴邪笑着看向我,从后腰摸出了一把尖刀。
我没有回答他,又向前走去。
“嘭!”禄兴手持尖刀斩断了吊着十几岁男孩的麻绳,因为悬挂时间太长,男孩的脖子已完全变形,远看好似脑袋和身体分开了一样。
麻绳崩开,男孩尸体仿佛断了线的风筝,坠入洪峰,转眼就被江水吞噬。
“还要过来吗?”禄兴将刀尖贴在最后那个女人的脸上,肆无忌惮打量着她被渔网分割开的白嫩肌肤:“这个可还没死透呢。”
连续有阴影从坝顶坠落,下面的工人也觉得奇怪,他们找来强光灯对准大坝顶部,想要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被绑在渔网里的女人高声哭喊、求饶,但是大雨冲刷,没人能看到她的眼泪,电闪雷鸣,也不会有人去在意她的叫喊。
我想要同情,但现在我没资格去同情别人。
抬起脚步,手握刀锋,暗中将命鬼布置在周围。
“这女人还活着,难道你不想救她吗?”禄兴怪叫一声,抽刀划破女人的手臂,他歇斯底里沿着渔网的缝隙不断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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