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昝宁点点头,望了望门口垂着的枣红色缂丝帘子,“太后更衣快好了吧?”
邱德山说:“想是快了吧?太后更衣,奴才也不敢进去。”
他似若无意间踱了两步,到得皇帝身边,瞥了一眼李贵,方对皇帝低声道:“万岁爷担心奴才嘴不紧,其实是过虑了,奴才跟着太后,几乎是看着万岁爷长大的,实在对万岁爷只有一颗忠心。”
昝宁笑笑,点头说:“朕知道,邱谙达是太后身边最忠心的人。”
邱德山寻思着要和皇帝套近乎,还得同仇敌忾才行,于是把声音又压低了:“礼邸的手伸得太长,奴才也觉得实在不应该,离间了皇上与皇后的感情,岂是他一个外臣当得起的罪过?就平日那些跋扈的形状,奴才也不大服气呢!”
果然太后还是把什么事情都告诉邱德山,果然邱德山还是太后最信任的身边人。他这话,既是表功,也未必没有示威之意。
昝宁面色上毫无波澜,嘴里道:“自然的。朕与太后的母子之情,更不容他人挑拨。”
“极是!极是!”邱德山摇头晃脑地逢迎,又说,“今日太后对礼王福晋好像也有些疏离了呢。”眉毛一动,似乎在说:我和礼亲王才不是一路的,消息我可放给你了。
昝宁低了低头,好一会儿才说:“亲姊妹,不碍的。”
又回头看着邱德山:“不过谙达的心意,朕晓得。”从荷包里掏出一枚李夕月挑剩下的金锞子扔过去:“仅就忠心,就该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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