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响起清朗透彻的声音,荆可回头一看,对上白泽那双墨黑淡然的眼眸。
就在这一刻,荆可一直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白泽用手把那些阴气尽数吸出去之后,关雎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
伤口又开始流血了,白泽把自己在上个副本获得的加血剂全数喂给了关雎,又替她上药包扎。
处理完一切之后,白泽站起来一看,那些尸体正在渐渐消失,所有的血污阴秽好像重新回到了地底。
原本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只剩下了他们,花轿,花轿里面那个神秘的新娘,以及那些不管发生了什么,仍旧演奏的乐队。
打打杀杀不如敲锣打鼓。
长得一模一样的鼓锣手们发现那个穿着婚服的俊美少年在看向自己时,忽然感到了一种紧迫感。
他的目光明明很随意,甚至有点漫不经心,落在身上,却像往心脏里塞了一把冰块,寒彻肌骨。
如冰芒在背。
鼓锣手们高高吊起的嘴角微微抽搐,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他们惊悚地发现,少年的目光还没有挪开。
他甚至弯了弯唇角,冲他们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但鼓锣手们快哭了。
为首的那个唢呐匠灵机一动,握着唢呐的手一抖,一首丧曲还未奏完,就硬生生地拐到了喜曲的调调。
乐手们恍然大悟,纷纷迎合。
身为精怪,却被一个人类震慑至此,他们觉得非常丢脸。
安诃刚哭完,一开始还觉得有点丢脸,现在看到一脸苦瓜相还要卖力演奏的乐手们,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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