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爷爷虽然有时候脑子不清醒，可是清醒的时候我也会看电话，电视上的你很精神。”似乎是看出了顾晨风眼里的疑惑，顾长林直接如此开口。

顾晨风没想到爷爷会说这些话，他抿了抿唇，想解释些什么，可是最后只化为了三个字：“对不起。”

听到这三个字，顾长林笑了，额头上的皱纹很深，却很慈祥。

“晨风，要是爷爷没有得这个病，你妈妈或许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这也怪我。”顾长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你爸爸变成现在这样，也是他的报应。”

顾晨风垂着头听着爷爷的话，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

妈妈去世的时候，他才九岁，爷爷被送到养老院的时候，也是那一年，记得那时候妈妈刚刚去世，爷爷又被送走，他还哭了很久，那时候姐姐就是他的天，他恨爸爸，很林夏。

时间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到那些遥远的往事，顾晨风心还是疼得无法自拔。

顾长林看顾晨风痛苦的神情，他抬起手拍了拍顾晨风的肩膀。

“晨风，咱们顾家，都是被你爸爸给弄得乌烟瘴气，都怪我，没有教育好你爸爸，你奶奶去世得早，而我一门心思在公司上，对你爸爸就是放任式的教育，你爸爸的工作能力，比我强，可是他的心也比我狠，他去外面找了其他女人，要是当初我能狠心一些…”

说到这里，顾长林顿了顿。

那些往事，真的太久远了，可是现在想起来却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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