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和毫不在意地说道：“毁了就毁了呗，这有啥的。”

“那是我爸一辈子的心血！”苏婕满头黑线。

“额，这样啊？”杜清和觉得棘手了，“其实吧，人生大多数是这样的……咦，我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啊，把公司经营好了，有了余钱，投资舞蹈室算什么？再不济，你公司办年会的时候，你上去亲自表演街舞不就行了？这有什么好纠结的？现在的社会，有钱，什么事不好办？”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苏婕皱眉道，“突然成了老板，这感觉很怪，你能懂吗？”

“不懂。”

杜清和很直接。

结果，已经把一碗荞麦粥喝完的李子尧翻了个白眼：“杜哥，我就服你这说谎不眨眼的功力！”

“去去去，玩去，人家这是大公司的老板，我这是小本经营，我能懂她的处境吗？”杜清和没好气地说道。

李子尧一愣，好像也对啊，这年头但凡是个人都能叫老板，但是谁又明白老板的苦楚呢？特别是现在经济不景气，老板的压力就更大了。特别是那些养着几十个人，甚至几百个人的公司，单单是工资，一个月都要支付个十几万，甚至几十上百万的。要知道老板也不是开银行的，在这样的压力下能不艰难？没把头发褥没了，没愁白了头发，都算是经营有方了。

苏婕也翻了个白眼：“我怎么觉得你很老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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