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只剩下她们两人，司冉言扶楚婧然坐起，她乖巧地给楚婧然倒了杯水。

“谢谢。你坐下吧，你也刚醒而已。”虽然眼前这人不是小公主，但楚婧然难以把气撒在她身上。毕竟司冉言才是这具身体原有的主人。只是让她不明白的是，司冉言的灵魂为何会突然回到自己的身体，而小公主的魂魄又去了哪里。

“谢谢楚姐姐关心。”司冉言甜甜地笑着，乖乖落座一旁。

都说眼睛是灵魂的窗口，楚婧然看着那双乖顺柔和的眉眼，真的找不到一点小公主的影子。

楚婧然缓过情绪，这才开口问道：“冉言，你还记得最近发生的事吗？”

“最近？楚姐姐你是说你想签我的事吗？”司冉言挠挠脸，“对了楚姐姐，刚刚那人是黎晚秋黎影后吗？没想到能见到真人呢～”

“是。”楚婧然点点头，“另外两个是我的闺蜜，乐雯和娄昕夷。你还记得她们吗？”

司冉言摇了摇头。楚婧然又问道：“那你还记得你出了车祸，车子冲出护栏，落到了河里吗？”

楚婧然这话一落，司冉言猛地站起，一脸惊恐，“对，车子、河里，刹车失灵了，我刚拿的驾照，我……水，到处都是水，我不会游泳，我……”司冉言猛然想起，“我……死了。在水中。”

那种无望与恐惧的窒息感司冉言想起后就忘不掉。她扑到楚婧然身旁，抓住她的手，仿佛那是最后一根稻草，“我死了吗？楚姐姐你呢？我、我们现在在哪里？”司冉言对此刻周遭开始不真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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