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曾对布鲁斯提起过他，说这是一个非常贪婪的人，若不是因为他的父亲曾帮助过布鲁斯的爷爷，托马斯早把他赶出韦恩集团了。

“先生，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你可以直呼我名字的程度，请叫我韦恩。”布鲁斯看着眼前有些难堪的家伙，不再搭理他，向着托尼走去。

阿尔弗雷德看了面前的蠢货一眼，跟着布鲁斯走开了。

托尼·斯塔克今天跟着自己的父亲一起过来的，他一直默默注视着布鲁斯。他看着这个比自己小3岁的男孩，仿佛一瞬间长大了。

托尼觉得自己好像眼花了，他隐约看到一个蝙蝠形状的黑影笼罩着布鲁斯，但他用手揉了揉眼，再看却什么都没有了。

他当然也看到了布鲁斯的伤，但他为他唯一的朋友展现了他少有的体贴。虽然见面不多，但在和布鲁斯的通讯中，托尼了解到，阿尔弗雷德在韦恩家的地位。他不只是一个管家，还是韦恩家的一员，就像是自己家的贾维斯一样。

布鲁斯走到托尼身前，还没说什么，霍华德先开口道：“布鲁斯，节哀。托马斯和玛莎都是那样好的人，他们会上天堂的。”

霍华德并不信教，但他有种感觉，眼前的男孩儿总有一天会改变哥谭。他的身上有一种气质，这种气质美国队长身上也有，这是一种属于英雄的气质。

霍华德一直在寻找美国队长，他不知道史蒂夫是否还活着，但哪怕是死了，他也想给自己的老友一个体面的葬礼，这是他应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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