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鹤隐一僵,接着嘴硬,“谁害怕了?”
云鸣听他这么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手放到他后腰,渐渐往下。
任鹤隐身体果然僵了起来。
云鸣收回手,低声,“僵地跟石头一样,还说不怕?”
任鹤隐轻咳一声,红着脸问:“这个是不是特别痛?”
作为一个正常男性,他也算阅尽千帆,男男向也因好奇看过。
那时基友给他传了欧美向的片子,当时最大的印象就是受方痛得脸都红了。
他当时受到了极大惊吓,就看了个开头,然后赶紧把那东西删了。
他见过云鸣那啥,感觉比欧美向那啥还要雄伟,他真有些怕出人命。
现在要说怕也不尽然,他是一边怕一边好奇。
云鸣低声道:“没听说特别痛。”
任鹤隐眨眨眼,“可你都是从攻方嘴里听说,也没有听受方说过啊。”
云鸣无言,干脆伸手向下。
任鹤隐很快就被堵住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他在被子上抓挠了几下,鼻子里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一下比一下灼热。
第二天一早,云鸣还在,任鹤隐把手臂搁在眼睛上装死。
云鸣俯身凑过来亲了他鼻尖一下,声音低沉,“我去喂羊挤奶,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
任鹤隐过了好一会,才从鼻子里冒出个细细的鼻音:“……嗯。”
云鸣低头又亲了他一下。
如果任鹤隐此时拿开手,就能发现云鸣眼里满满都是笑意,可是他没有。
云鸣起身走了,任鹤隐在床上赖了好一会,才面红耳赤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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