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慕容郁眉眼带笑道,“乌托雅说她水土不服,在城好几天都不舒服,外公医术高超,帮她诊治诊治不是刚好吗?”
洛闻歌记得乌托雅近来不以真面目示人,就是用的这套说辞,那要是院使去给她请脉,不等于露馅了吗?
洛闻歌看眼专心致志要坑乌托雅的慕容郁,忍着不笑,能在刑部当差的,心思果然也不简单。
院使怀疑地看着慕容郁:“信你一次,看看能不能碰上人。”
慕容郁终于笑了,想到将要拆穿乌托雅后面的各种画面,慕容郁光是想想就舒服。
“外公到时候可要实话实话,公主不远万里而来,不能因我们招待不周,落下诟病。”
院使没好气道:“知道了,罗里吧嗦。”
慕容郁高兴得不行,有心情跟洛闻歌说笑了:“咱们该走了吧?”
洛闻歌点头,对院使说:“麻烦你了。”
院使摆摆手,实话说这都是分内之事,得一句谢谢,那都是别人客气,院使领情。
这日都没到晚上,洛闻歌就听说院使去驿馆给乌托雅请脉的事儿。
他边吃饭边听洛安鹦鹉学舌似的,转演乌托雅和院使在驿馆的情况,跟亲眼所见一样。
“公主刚开始不想让院使把脉,说水土不服引起不适,别人碰一下就难受,要是院使把脉,公主觉得自己会疯。”洛安捏着兰花指,学着小姑娘的样子。
“老头子不把个脉,怎么知道公主水土不服到底怎么回事呢?”洛安这边又学了院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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