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这两只猜拳的双手硬生生地将它禁锢在了这辆列车的这面车窗上,除非它能够硬生生斩断自己的双臂,否则无法离开这里。
萧栗看着它痛苦挣扎的神色,忽地伸手打开车窗——车窗里的镜鬼一下子被夹在另一面玻璃之间,整张脸都被挤变了形。
他似乎觉得有趣,来回又打开、合上地弄了两下,让镜鬼不停地在放松、挤压之间徘徊。
天机看着这一幕,他暗地里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疼的倒抽一口凉气,他回头问姜移折:“我瞎了?那不是平局么?”
姜移折看着车窗里痛苦的鬼影,心里也有些发毛——为夏洛克那时候的愉悦笑容发的毛,他清了清嗓子说:“我看着也是平局……夏洛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栗关上车窗,阻拦外界的冷风吹进来,回头反问道:“你们觉得呢?”
“剪刀、石头、布,是不是另外被赋予了额外的意义?类似黑羊、白花与太阳,”天机思忖道,“你们同时出同一个象征,代表你已经追上了它的思路,白花与白花相互抵消……”
他说到最后停住了,编不下去了,用无辜的眼光看着萧栗,干巴巴地说:“求解释。”
萧栗被他复杂的猜想给听乐了:“相互抵消,你以为这是开心消消乐?”
天机:“……”
这不是因为是夏洛克,他才往这种高深意象上想的!
在天机恼羞成怒之前,萧栗拍拍青年的肩膀,话锋一转,循循善诱地问:“水面、车窗,你觉得它们的共同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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