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你确定你只是会一点吗？”

秦风笑得温柔：“高中的时候，差一点就去了美院。”

江慕雪有些发愣：“是奶奶不让吗？”

秦风摇头：“奶奶从小都不会强迫我做任何我不喜欢做的事情，如果那时候我上了美院，她会重新找人另外教我商业上的东西。”

“那最后为什么不去？”

“因为美院在国外。”

江慕雪怔了一下，她记得，之前秦风是为了叶灵溪而留在了国内，填报志愿的时候，连学校都是为了她的城市而选的。

她朝秦风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秦风走到她身边，她坐在椅子上伸手拉住他的手。

“看，这样看，小雏菊是不是真的很美。”

秦风看着那面墙，原本蓝灰色的单调被他和她画的小雏菊填补，确实很好看。

江慕雪的眼光，一向是不错的。

“秦风，其实比起红玫瑰，我更喜欢的是小雏菊。”

而这幅画，分明就是那天他求婚失败后，他重新给她带回了来的那捧小雏菊，出现在他蓝灰色调的公寓的样子。

她想要用这种方式告诉他，那个时候，她其实分明就是，喜欢的。

只是，喜欢而不自知而已。

“本来是想要送给你的礼物，结果要不是你，我都给直接搞砸了。”

秦风拍了拍她的头：“就当是我们两个人的礼物。”

江慕雪抬头看着他，蓝灰色是他喜欢的，小雏菊是她喜欢的，确实是，他们两个人的礼物。

“秦风，我是不是没有跟你说过，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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