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和谢夫人听说这件事,两人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昨日下午小公爷在酒楼打了我的儿,昨天晚上他就遇害了。”刘协哭得涕泗横流:“这件事情你们国公府得给我一个说法啊!”
自家儿子几斤几两重,谢允川自然比谁还清楚,说谢怀琛在酒楼赌钱把国公府都输了,他信;说他跑马把马跑死了十几匹,他信;可要说他杀了人,他不信。
他道:“刘尚书痛失爱子,在下也悲痛万分,刘尚书不若进来坐坐,我马上就让我家那孽子出来,昨日酒楼发生的事情有何内情,一问便知。”
刘协抹着眼泪,道:“国公府高门大户,在下高进不起,国公爷不妨让小公爷出来,当众分说。”
刘协不肯进谢家的大门,生怕进去后谢允川威逼利诱,让他妥协。
谢允川皱了一下眉,刘协带尸来闹,分明是咬定刘桓谷之死和谢怀琛脱不了干系。
思及刘桓谷素来在京城和宋时青等人来往过密,又跋扈又刁钻,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昨日他刚和谢怀琛打了一架,晚上便遇刺身亡,这时机选得不可谓不巧妙。
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一眼就看得出其中的微妙。刘协身居尚书高位,其中曲折他不是想不到,可他不依不饶,非得要谢怀琛当众说明因由,分明是他想把这盆脏水扣在镇国公府的头上。
镇国公和这位兵部尚书以往并无恩怨。
最近当今圣上身子不适,早朝罢了好几日,朝中上下立储的风声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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