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曾檐“妙手回春”。
她更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去让费因格走出而今的泥潭。
为师一日,那便是她的责任之一。
少时跟随曾经入伍的母亲霍之汶养成的作息是起得比鸡早。
一大早商流沙起床,连帽衫上身,而后绕周围的街道晨跑,然后回家喂饱晨起伸懒腰撒娇蹭她腿的蛋黄,最后搬出她的坐骑——一辆用表弟霍行止的话来说“黑得和乌鸦没什么分别”的四五年前的旧款车身庞大的黑色山地车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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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一早便人流不绝。
因为畏寒,进入门诊大厅之后,商流沙才摘掉连帽衫的帽子,而后脱掉黑色的口罩。
往来之人多半因有病痛自顾不暇,可聚焦在她身上的目光依旧不少。
商流沙自我反省,大概是因为她适才全副武装的模样像是即刻便能从腰后掏出枪来干一票劫持等违法犯罪活动,才让路人不得不多看两眼时刻保持警惕。
到了曾檐所在的那层,她才从值班护士那里听说他今日休班。
为了不让这来这趟变成白来,商流沙又折到外科去翻表弟霍行止的牌子。
***
霍行止在科室内是长青草,商流沙每次现身,都被医院的众护士、医生爱屋及乌关怀备至。
肤色极深偏偏姓白的护士小白将她引路到科室内的休息室,路上喋喋不休地对她提及霍行止的近况:“霍医生近来胃口很好,心情也不错,脸色好得不能再好,手指比上周显得更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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