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怪你了,你是哪里都没有问题……”
花夭气息绵长,但舌尖已经有些麻意,借着说话微微退后,可抵着马文才腿侧的膝盖却是往前微微动了动,摩挲着他的要害,沙哑着声音道:
“就是太久没用,不知道有没有憋坏了……”
马文才从未与人如此亲密接触过,见花夭微微起身,便用双手搂住了花夭的腰肢,即是阻止她离开,也是为她支撑、让她少用些力气。
他低笑着任她轻薄。
“有没有憋坏,可以试试……”
他和花夭虽在元子攸的“好意”下有了婚约,但具体的婚期和大婚地点却没定,马文才不愿委屈了花夭,况且他的亲朋好友都在梁国,此时请他们入魏实在是困难,所以只定下了婚书。
以马文才的性格,定下婚书、以天下共取为聘,花夭便已经是他的妻子了,此时她再“自荐枕席”,便与之前意义不同。
“现在不行……”
花夭笑着咬着他的耳垂,那手却渐渐往下移着。
“要不我们先回卧房,这书房的地也忒冷了……”
“你先让我起来。”
马文才被她用生疏的手段“折磨”着,明明该是件羞耻的事情,却偏偏不想推开,喉中只有嗬嗬的粗喘声。
花夭往后微微退了点,衣衫不整的马文才吸口气坐立起身,赤裸精壮的胸膛上还覆着一层薄汗,手中的毛笔早就不知丢到了哪里去、案几上的卷牍也是一片散乱,腰带更是乱糟糟地被丢与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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