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不老？”

何牧则以为在经历过过去这段时间的惊骇之后，不会再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感到惊讶了，可是今天萧九寒的这些话再次刷新了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他突然发现，活了这么多年，这个世界的真实面目和他所知道的完全不一样。

一份所谓的契约就可以让一个人类长生不老，这个命题如果在医学界公开，会引起怎样的轰动？

萧九寒却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说道：“当然，这些并不是无条件的，成为我的契灵，你就是我的所有物，包括你的生命，你必须臣服于我，听命于我，不得违背，只要你稍稍动一点背叛或是违抗的念头，我就会立刻知道，这些话是不是危言耸听，我想你会自己判断。”

偌大的房间里瞬间一片寂静。

前方被遮挡的一片阳光突然失去了阻隔，直直地照在了何牧则头顶，萧九寒已经从他前方走开，走向房门的方向。

萧九寒给他留下一句话：“我不会强迫你，回去自己想清楚。”

关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良久，何牧则站了起来。

只是，在空寂的房间里，他一个人陷入了沉思，

……

萧九寒回到婚宴上，季遥一眼就看到了他。

“魔鬼萧，你刚才去哪儿了？都没看见你。”

萧九寒凉凉地瞥了他一眼：“你叫我什么？”

季遥被这一眼盯得一个激灵，可是要他张嘴叫大哥，总感觉别别扭扭的。

这时，前方传来一阵喜气洋洋的哄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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