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有资格？”温扬眸光暗了下去，说了句。

苗奕轩身子欣长，眼底的嘲讽更深了，“你该不会觉得，就你这样的，还能跟钱玲玲在一起？”

“这是私人的问题，苗总，我可以不回答。”温扬脚步往后一挪，眸光中裹满了疏离，“我在这里，只是为了帮你的。”

“哦？胆子大了？”

苗奕轩逼近了他，眼底带着戏谑，“现在，都敢跟我叫板了是吗？温扬，看来，我应该让你回忆回忆当初的事情了。”

当初的事情……

温扬压制住了内心的恐惧，他咬牙道：“苗奕轩，现在你是苗氏的总裁，难道还要玩这些把戏吗？”

“对其他人当然不玩，对你，我觉得很有趣。”苗奕轩笑意渗透着鬼魅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寒颤。

有趣？

苗奕轩的目光，跟每次欺负他一样，他逼近了温扬，伸手，狠狠地掐住了温扬的脖子，然后把他抵在了墙上。

“你——”

温扬抓着苗奕轩的手，试图掰开，但是苗奕轩的手劲十分大，刚才那瞬间，温扬也没有反应过来。

掐脖子，是苗奕轩小时候最喜欢的。

他喜欢看着温扬挣扎，然后在快要死掉的时候再放开，他喜欢看人挣扎的样子，那才是最有趣的。

比如现在的温扬。

虽然没有小时候张牙舞爪的样子，但是那爬满恐惧的眸子，让苗奕轩很满意，“怎么？忘了吗？”

“……”

怎么可能忘记？

每一次的进入绝望，都让温扬像是经历了鬼门关，苗奕轩放开他的时候，那眼神中的嘲讽，是温扬绝对不会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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