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会帮玄衣复国的，玄衣也知道，所以，如今玄衣的去处成了麻烦的事儿，她不杀他已经是够仁慈了。

玄衣抬眸看她，有风吹动而来，那女子一袭红衣燃尽天涯，她不施粉黛却比过世上任何绝色，他从未见过哪个女子能把红衣穿的如此明艳动人，张扬随性。

天之女是一个奇迹。

“我如今孑然一身倒是没地方去了，我听闻你要去寻东皇太一帮你对付混沌之灵？”

一听这话，顾长宁白他一眼，“你怎知道？”

“九阴身后的人是混沌之灵，这件事已经传遍天目山了，我孤陋寡闻也听说了，你准备如何寻他？”

“这是我的事和你无关，玄衣，华胥国已经成为过去，这个世上不会在有华胥国，你下山去吧，去做一个普通人，或许你能遇上一个你喜欢的女子，成亲生子，余生过普通的日子。”

其实她还挺羡慕玄衣的，至少他还活着，还有机会选择自己的人生，可她呢，她魂穿在这具复杂的身子里面，很多事都由不得她。

闻此话，玄衣却是苦涩一笑，“成亲生子？”

他的目光苍凉一片，比大漠孤烟还要苍凉，寂寥。

“不，这不是我的梦想，天女，若你不嫌弃，请让玄衣跟着你，玄衣愿意随你一起去寻东皇太一。”

“你说什么，你要跟着我？不行，你跟着我干什么，再说，你认识东皇太一？”

玄衣突然伸出了手掌，他白皙的手掌内有一片金光闪闪的鳞片，见到那块鳞片，顾长宁眉宇紧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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