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吸口气笑容如花，“我这一生有很多遗憾，可自从遇见了你，这些遗憾都被填满，我觉得我很幸福，因为无论我是何人，是何身份，你都不会弃我而去。”

这番表白让霍危楼心都要碎了，他伸手紧紧把她抱紧在怀，把脸埋入她胸前，沙哑的道：“可我不能没有你！”

山顶之上，两人紧紧抱在一起难分难舍，众人却是集体沉默了，人性自私这兽族也不例外，顾长宁若不死，这六界就要亡，死她一个人换取六界的平安和幸福，众人觉得很值得。

可只有霍危楼想带她走，相爱的自私的，这六界与他们何干，人族灭亡了又如何，他一样可以带她去一个安身之处逍遥快活。

混沌最见不得这种场面，他冷冷呵斥他们，“抱够了没有，上古你想好了吗，若没有，那本座可就开始……”

“等等！”

顾长宁突然大喝一声，而后轻轻推开了不舍她的霍危楼，两人视线相对，霍危楼眼中饱含深情，“阿宁……”

“相信我。”

她说了一句相信我，这让霍危楼瞬间就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是了，他们是相濡以沫的夫妻，自然也很默契。

他点了点头挤出一丝笑，“好，我相信你！”

得到他的肯定后，顾长宁的心情瞬间变得很好，她瞥了一眼众人，青牛惭愧的低垂了头，恶龙自然也不敢看她，只有狐媚儿，也许因为她带着面具，所以看不到她到底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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