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叫白墨。
我继续保持沉默。
我没问他与白锦的关系,也没打听白锦的去处。
对于那个人,我有着深刻的恐惧。恐惧到不想提起。
对于眼前这人,我不想搭理,连个谢谢都说不出口。
他本就话不多,得不到回应,也不恼,温和依旧。
他日复一日默默的付出,终于,我心里生出愧疚。
每天被人家伺候着吃喝拉撒,还不给个好脸色。就算我跟他兄弟是“你死我活,不共戴天”的仇恨,心里也会觉得过意不去。
毕竟冤有头债有主,我这样对他太不公平。
终于在某天他给我伤口涂药的时候我打破了沉默:“这是什么药?”。
这是我一直都想知道的问题,第一次上药后那些伤口就没再疼过,而且愈合很快。
短短几天时间,就连左肩上最深的那处伤都已经结了痂,有几处伤口浅的地方更是连疤痕都找不到了。
我总结这药有:止痛、消炎、促进愈合、去除疤痕的效果。
在这个年代,能制作出这样的药来让我很是惊奇。如果我也可以配制一些,将来一定大有用处!
于是憋了许多天,我终于忍不住以这个问题作为了我的开场白。
他听到我说话,手下动作一顿,抬头看向我,眼中带着疑问似乎是没听清。
我又重复了刚才的问题。他确认我是在跟他说话,眼中闪过异彩,唇角也弯了起来。
原来这个药的主要原料我是见过的,不只是见过,我还吃过!就是在北大营去乌歌的路上,我在林子里找到的那种色泽艳丽的色y诱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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