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了府衙,便各走各路。景墨雇了轿子一直往二道埂子百草医倌。
景墨盘算着,这案子真是太不容易捉摸。费了一天又半夜的工夫,好容易探出了几条线索,才把两案合而为一,渐渐儿有些轨道可循了。不料,钱惜海又被人谋杀了,真像洗好的衣服晒在院子里,然后就回屋午睡了,结果突然一场大雨把衣服重新给你刷满了泥点子,你醒来一看又可以重新洗一回了。
据冯子舟的看法,钱惜海应该是本案中的主要角色,现在他本身被人谋杀。不但线索中断,平空又多出一个凶手。并且钱惜海既死,前两案的内情秘密也丧失了取证的来源,不是更加棘手吗?如果说钱惜海是自己寻死的,畏罪自杀,还比较合理,现在他偏偏也是被杀的。这杀他的人是谁?有什么目的?复仇还是灭口,还是另有缘由?聂小蛮所说的“应接不暇”,的确毫无夸张的成分。
往复的沉思结束了景墨的行程。
这一次景墨早已换了装扮再进医倌,自然没有上夜的那种麻烦。景墨见上官艺秋已经起身坐在床上看书,景墨心中就是一动,她认得字的!
上官艺秋身上穿一件月牙白的圆领衫,下面是白护袖,下半身仍掩覆在雪白的被单里面。她的额发已经加以整理,景墨这才看见她的后面的头发编组地盘在颅后。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使女坐在她的床边。她的脸色虽还焦黄,精神却比昨天爽健得多。上官艺秋见苏景墨进去,放下了手中的书,呆了一呆,似乎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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