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蛮却仍从容地答道:“谁知道呢?我常对你讲,一个老练的行家在从事研究工作的时候,绝不能先抱着某种成见,他必须凭着了毫无故见的头脑,敏锐地观察,精密地求证,和忠实地搜集一切足资研讨的材料,然后才能归纳出一个结论。”
景墨听了这话,心里未免有些不服,心想,奇怪,聂小蛮竟唱起高调来了。自己坦白来说,这陆全福既然是个出首向衙门告发的人,还真是不像有行凶的嫌疑。这人命官司毕竟不同一般,纵使他有钱能上下打点,这人命关天也不是轻易就好打发的。
聂小蛮突然又自动地补充。“你所以把陆全福除外,就因你对于‘冤大头心理’的研究太透澈了!你须知道这金陵城里的冤大头虽多,也并不是出于一个类型;并且心理的状态千变万化,绝不能执一而论,就是同一个冤大头。在不同的环境和情况之下,也会反映出截然不同的心理状态。须知他们固然是‘不能自拨’了有时也未必肯随意‘越陷越深’啊,说不定会‘丧心病狂’也未可知。”
马车又因为前面有太多行人而停住了。景墨一时之间不知道怎样答复聂小蛮的空泛的理论。聂小蛮突然回过头来向景墨微笑着。
“你怎么安静了起来了?”
景墨答道:“我在静听你的高论啊。那么,你以为陆全福真有凶手嫌疑吗?”
聂小蛮又一次看了看外面的街景,又一面又笑道:“景墨,你还没有明白要查案的真正要务,这也就是你现在最大的差距。我告诉你,现在在我的脑子里,谁也有嫌疑,谁也没有嫌疑。哎哟,我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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