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的洁白的手又一度接触她的面颊,她的两肩在微微耸动,顿住了不说下去。聂小蛮的眉峰更蹙紧些,冷漠地应一句。
“我早说这件事应当去请教郎中!”
景墨在一旁默然不答,心中很不满聂小蛮把这种态度对待一个求助的女子。因为她的言语虽有些吞吞吐吐地欲言不尽,但这是受了惊变后的常态,似乎情有可原。
景墨又问女子道:“你可知道你的丈夫为什么缘故才这样?”
她道:“他——他虽然不肯告诉我,我可早已知道他——他有一个仇人。”
“你怎么知道的?”
“那天晚上,我也一同往戏院里去的。我们坐在楼上的包厢里。到了大约是亥时过半的光景,戏台上正十分闹热的时候,禄军突然吃惊站起来,接着他便拉着我回去。我很奇怪,正要问他为什么如此,他只用手向对面的包厢中指了指,不说一句话,拉着我就走。我曾站住了向对面的包厢中看了看,有一个高个子戴黑帽的男人,正扯开一只椅子坐下来,此外没有什么。我的丈夫谅必就因看见了那个人,才急急地要离开。”
“这个人是谁?你可认识?”
“我不认识。回家后我问过他。他只是发楞,不肯说。”
问答暂停了下来。聂小蛮似乎已经听出了些滋味,冷淡神气减弱些。
他淡淡地说:“也许你的丈夫看错了人,自己心虚,才有这种病态。”
女客忙应道:“不是。聂大人,没有错。因为我起先也这样想,不料昨天晚上禄军害怕的那个男人果真在我家后门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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