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些用——”他顿住了,皱皱眉。“景墨,我老实说,这件事我委实没有把握,我准备放弃了。你不必再打扰我。”
迂回也受了阻碍,景墨自然非常失望。但聂小蛮的防线既然筑得这样坚密,景墨也再没法可施。
隔了一天,金陵街上的告示上忽然发出一段悬赏消息。
消息内容略谓本月二十四日晚上,有一个穿黄色盘领大袖长袍,戴花呢小帽的人,曾到黄家圩一百四十一号屋子里去行凶,事后潜逃出外,迄无下落。如果有人知道他的踪迹,出首报告,因而拿获,定有重赏云云。
消息是官府里登的,显见聂小蛮果真已谢绝不干,因而才推疑到这个不知谁何的人,又登出这种百无一效的无聊消息。照此看来,这件案子大概要变为悬而不决的疑案了。
六七天的时光又无影无踪地溜走了,王得魁的血案的结局仍旧杏无消息。到了七八天之后,那悬赏的消息也不见了,凶手的下落更似石沉大海。扫兴吗?自然。可是情势如此,景墨也无能为力,只准备索性把这案子归入景墨的日记中的没结果的悬案页中去。
二十多天后,景墨对于这案子逐渐淡忘了,突然聂小蛮派卫朴来了,叫景墨立刻就去。很简单,并不说明事由,景墨不知道是否就为了王得魁的被杀案子已经有了结果;或是他早先进行的那件血刀案有了新的发展。但是聂小蛮的招致,景墨是惯例地不敢怠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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