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鞋子、帖子和银票等物又怎样解释?”
“那一定是在搏斗抢夺的时候丢下的。”
“那么那些歹人怎么会见财起意?他们怎么能知道鹭洋身边有这许多钱?”
“也许事前露了风声,或是临时他将钱露了眼,才惹出了这场大祸。……”
聂小蛮忽摇头笑道:“景墨,不会,不会。这种理解我不敢赞成。”
景墨呆了呆,反问道:“为什么?你有什么反证?”
聂小蛮先是微微一笑,才说道:“试想鹭洋的出走,事前连家里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反而会露出风声给外人知道?银票露眼,更不算合乎情理了。你想一个夜行人,身边藏着轻便的银票,难道也会被人觉察?再进一步,照你的说法,鹭洋的被劫伤命是偶然的事,但他既然出走,如果没有目的,何以会走到乡间去?这不是都说不通的吗?”
小蛮的驳话使景墨感觉到自己的耳朵有些热灼。景墨沉默了一下,也提出反辩。
景墨说:“那么你的意见怎么样?也请你说说看。”
聂小蛮答道:“我还没告诉你我刚才的经历呢。我去访问鹭洋的一个姓赵一个姓邬的朋友,又去看过他的姨丈潘牧州。末了我又到漱芳园里去扑了一个空——”
景墨不禁插口道:“你可是就从那封密告信上着想,以为这件事是鹭洋的未婚妻主使出来的?”
聂小蛮摇摇手,说道:“你别打断我的话。那封信固然是一个关键,我当然注意。不过我在漱芳园里等了一个时辰,竟完全失望。我们若要明白全案的真相,这一点还不能轻轻放过。你如果有兴,明天傍晚我们不妨再一同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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