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压到一株歪斜的柏树上。
“干嘛……”皈依者靠着树干,吊着眉头问。
聆听者有些不冷静,盯着他的嘴,可盯不踏实,频频往他们过来的方向看,皈依者轻蔑地甩了甩头发:“他们不傻,不会来的。”
猛地一下,聆听者亲上来。
和之前一样迫不及待,而且不知轻重,可皈依者喜欢,忘情地搂抱他的肩膀,醉生梦死地和他吸吮,变着法儿地挑逗。
很快,聆听者就败下阵来,不知所措地在他身上起伏:“你把袍子……”他小声说,“把袍子提起来!”
皈依者显然很意外,说不清是惊喜还是羞耻:“在……在这儿?”
聆听者突兀地跪下去,急躁地往上掀他的僧袍:“我想……”他抱着他的膝盖,像是在哀求,“像上次你给我那样……”
他是说用嘴……皈依者真的害羞了,他羞起来不是脸红,而是吓住了似的,紧张得有些迟钝:“其、其实不用……”
聆听者也许是好奇,也许是想投桃报李,强硬地把那片袍子整个翻上去,让皈依者用手抱住,然后扯掉他的裤子,直面那个微微颤抖的东西。
皈依者抱着一大团僧袍低着头,什么也看不见,越看不见他越慌张,夹着腿说:“行不行啊你,不行就算……”
陡地,他住了口,紧紧咬住牙齿,弓起腰肢,屁股光着蹭在树干上,很粗粝。
大腿根被舌头抵住了,准确地说,是大腿根和那个地方的衔接处,一个微妙的方寸,他瞪着眼睛等,可迟迟等不来,聆听者似乎在犹豫,犹豫要不要真的含住一个男人的下体,虽然这只是一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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