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默不作声，他认输了。

“兄弟，你才华横溢，胜我十倍，因为一口怨气就拿自己的命来玩，白瞎了。”硬又大这句兄弟让凌落心中一暖，他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想道：罢了，就算不甘心，为了这样的师父，也忍了，认了吧！

硬又大索性仰躺在地上，没话找话的问道：“凌落，你听说过亡者之心测试吗？”

“什么心？”凌落终于说话了。

“亡者之心。”硬又大说道：“我看过那个文件，据说是各连连长毕业时会进行的一项神秘测试。”

“那是特么的啥玩意？”凌落问道。

硬又大掏出了卡尔勒送给他的雪茄盒，捻出来两根，一起点着，然后扔给了凌落一根儿，凌落伸手接过，放进嘴里猛吸一口，然后全部吸进了肺里，呛得他直咳直喘，硬又大一看就知道凌落这是第一次抽雪茄，他也没在意，自顾自的品着自己那根儿，真是上佳的好东西！

“说啊，亡者之心到底是什么瘠薄玩意？”凌落最烦别人吊他胃口了，不管是故意的还是不故意的。

硬又大见状，悠悠的说道：“我根本不知道，亡者之心到底是什么，但是我从营长的言行举止里，能琢磨出来一两分。”

凌落皱着眉头，眼睛盯着硬又大，手指指着硬又大，问道：“你琢磨出来的那一两分，你说说是啥？”

“拥有亡者之心的人，他的心，能装很多东西。”硬又大眯着眼儿说道：“包括负面情绪，你知道营长自建立了TheD以来，受到的白眼和冷嘲热讽有多少吗？如果让我们来承受这些东西的话，你我能承受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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