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庆山尴尬的脸色不难看出，王小聪刚才的话他肯定是听到了。

一时间，场面有些许的尴尬。

李牧却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起身说道，“蔡总，你们来了。”

“刚到。”蔡益农笑道。

“走吧，咱们去聪哥的办公室聊。”李牧说道。

随后，李牧拉起王小聪，带着蔡益农张庆山去了王小聪的办公室。

很快，几人来到了王小聪的办公室。

坐下后，蔡益农直接说道，“昨晚的事情，谢谢李董了帮忙了。”

李牧摆了摆手，笑道，“不用客气，都是小事儿，而且我出手也不只是帮你，也有帮我自己的意思。”

蔡益农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李董是在帮自己？”

李牧点了点头，说道，“我和企鹅的申震腾在社交游戏方面都有过交锋。

而申震腾这次投资华艺传媒，估计是想在影视娱乐方面跟我碰一碰。”

听了李牧的话，蔡益农一副震惊的表情，说道，“李董，企鹅投资华艺传媒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我之前也只是听王军偶然提起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企鹅投资华艺传媒这件事确实没几个人，而且也一直都是秘密进行。

李牧只是根据自己的记忆随口一说，他没想到蔡益农竟然一下子就抓住了其中的要害。

“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李牧说道，“毕竟，企鹅和华艺传媒是两个行业的公司，而且最近华艺传媒方面也是各种负面消息频出，他们在这个时候坐在一起，很容易就能让人猜到他们是在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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