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那是一种能让墨菲斯托感觉到愉悦的表情。

他非常喜欢看到这种绝望的眼神，因为从这种眼神中，他能感觉到自己强大，自己的权势，能够从心里产生一种无与伦比的成就感。可以说，这几乎都已经展成了他的爱好。在人类世界的这几千年里，他无数次的把人玩弄到极致，为的就是看到这么一种神情。

但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在现在，看到维克托眼中的这个眼神的时候，他的那种特殊的感觉却是一点也没有往常的那般浓厚。

就好像是其中有什么说不出来的隐秘一样。就好像是一切都是虚假的一样。他根本体会不到那种愉悦，他能体会到的只有疑惑。

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想不懂为什么维克托这个时候的眼神明明是绝望的，但是却一点也无法给他那种感觉。

他没有来得及细想深究，因为这个时候，一种冰冷的感觉已经是从他的心口传了过来。

那是心脏被洞穿了的感觉，一柄利刃被他身后的人操持着，以最为迅的方式刺进了他的身体。而这一幕不仅仅让墨菲斯托呆住了，就连刺出这一剑的人也呆住了。

威斯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他脑子里剩下的唯一印象就是自己还在和维克托争辩着一些什么，但是还没有等他能争辩出一个结果，脑子里的画面和现实就已经完全地被割裂了。他不知道生了什么，他只知道的是，自己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自己把一把利刃插进了墨菲斯托的胸口里。这让他大惊失色，在愣了片刻之后，才愕然的连忙松开了手，同时拼命地给自己辩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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