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熟悉的地方，傅宁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这次她早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赵海宁对她的到来仿佛毫不意外，甚至是早有预料，从傅宁选择见他开始，听他的故事开始。

不等赵海宁开口，傅宁先发制人：“你说我爸让人把你扔出去，这不可能。”

赵海宁抬起头来看着她。

傅宁说：“当时我的父亲在国外，而且你并没有任何出境记录，所以，这是你虚构的。”

“是么？”赵海宁歪了歪头，似乎对这个并不在意，“可能是我记岔了吧，是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反正，多一份恨和少一部分恨有什么不同吗？”

傅宁冷下脸。

这次赵海宁的态度比上一次见面的好许多，甚至脸上的笑容都不带任何的情绪，眼神无波地扫过傅宁，“我相信你肯定去查了，对吧？”

“查到了什么？或许查到了，可是你不会相信，毕竟，那是你的父亲啊！”最后一句话，赵海宁平静地说了一句感叹句。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当时你的妻儿是被我爸杀死的？”傅宁冷声问道。

“没有啊。”

赵海宁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哪怕有，现在也该没有了，不是么？早该销毁的早就销毁，人也死了，死无对证啊！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吗？”

“你爸对你可真好。”赵海宁吃吃笑道，“死了都要护你周全，可惜了，他没对我赶尽杀绝。”

傅宁撇过头去，深呼吸一下，又问道：“你知道的这些都是顾城告诉你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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