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围景象，张辉有点……魔怔。

躺在地上很长一段时间，这才晃晃悠悠，很艰难的爬起来，像个新生儿一样，对肢体的控制很不协调。

张辉眼中透着茫然。

脑海中断断续续的闪过一些碎片，金宗，卓星汉，二十一岁，接着出现了很多张面孔，都是卓星汉生前的记忆当然，现在它成了张辉记忆的一部分。

张辉不是血魔，他偷学长生之术和锤魂是在残魂的状态下进行的，且是初学，因此出现了很多问题，这就导致了张辉脑子出现混乱的状态。

半个张辉，半个卓星汉。

连半个张辉都算不上，生前只有一些零星的记忆碎片，比较深刻点的，张辉记下来了。

“苏，苏苏。”

“血魔。”

张辉嘴皮子翕动着，呢喃着吐出两个人的名字。

苏瑾，血魔，这两个人让张辉记忆深刻。

当血魔从张辉嘴里吐出来的时候，张辉自己都吓一大跳，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一步，差点没跌倒。

“血魔，血魔是坏人。”

“血魔是坏人。”

张辉一脸恐惧，过了会儿脸上惧意渐次褪去，又恢复呆滞，跟个二愣子似的钉在原地。

陆陆续续的脑子闪过很多个片段。

在将这些记忆碎片消化之后，张辉这才恢复正常，心中几多惆怅，很难受。

尤其当一些记忆碎片不是很完整，张辉极力的想要深究时，脑袋就会传来撕裂感，痛不欲生。

想不起来，干脆也就不再去想。

只是张辉很凌乱，像精神分裂一样，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疯王张镇天，还是金宗卓星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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