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招娣找来一辆大型的商务车，把车里重新刷漆，布置得和自己的卧室的那个角落一模一样，桌子、电脑、窗帘，就连桌布都是同一个花色款式。

那天晚上，这辆车就停在力成大厦旁边，她其实是在车里和毛强视频。

和毛强视频完了之后，她避开早就调查清楚的监控上了楼，假意和杨力成温存，就在杨力成抱着她的那一刻，水果刀从后面深深的刺入杨力成的心脏。

毛强打开给大家看的视频里面，孔招娣放在茶几上的钢笔滚落到地上，那是因为力成大厦所在的位置是临海市中心唯一的一个小丘陵山坡或者说土坡，车停在那里是斜的。

王磊在孔招娣家里发现那只笔好端端的摆在茶几上，一动不动之后，就打电话回临海交警指挥中心，得到消息说那一晚有辆大型商务车乱停乱放被拖车拖了回去。

王磊留下了李元和刘晓林在东云，赶回来又扔下毛强，他和袁飞腾在停车场打开那辆商务车之后，里面几个小时之前才见过的熟悉场景让案情豁然开朗。

其实，孔招娣是打算在一两天之后找个不相干的人来缴纳罚款取走商务车的，到那时，所有证据就会尸骨无存……

孔招娣是披着毛强的外套被带走的，走之前，孔招娣没有看毛强一眼，没有说一个字。其实，从她被带到这里，就一直没有开过口。

夜很深了，酩酊大醉的毛强踉踉跄跄的走在街上，王磊陪在一边。走着走着，毛强停下脚步：“她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那份人证，对吧？呵呵，我很想知道，她是打算杀人才接近的我还是接近我之后才起意杀的人。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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