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专卖狗皮膏药的男人！

两面之缘，顾依凡却对他记忆犹新。

只是，明明见过面，可以前九渊为什么没能感觉得到？而且，以前明明见过，她却能用肉眼看见这个男人。然而现在见他，却需要开天眼？

一个个疑惑，划过心底。顾依凡仔细打量了一眼男人，清爽细碎的短发，一件简单干净的白衬衣，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休闲裤，一双白色的帆布鞋。

如此，简洁干净的打扮，再配上那一张清秀的脸，真的是个很干净的人。

“呵呵，看来你对我有印象。”男子抿唇，说出这句话，他转头看向顾依凡，顾依凡这才看见那一双犹如璀璨星河般的眸子。

第一次见他，虽然隔得有些远，但当时顾依凡敢肯定，她见到的男子，眼眸并不像现在这般。

“你在惊讶。”男子再次开口，笃定的语气，似乎能猜透顾依凡所有的想法。但他却不给顾依凡任何思考的时间，径直问道，“那个人，在哪里？”

那个人？

自然是九渊！

既然九渊能感觉到熟悉，那么，自然的男子也能感应到九渊的存在！只是，九渊明明在空间中，就算神识外露，男子也能感应到？

不对！顾依凡突然皱眉，一直以来，有一个问题都被她忽略了。那就是，空间明明是个密闭的存在，而且现在她才是空间的主人，九渊又是怎样将神识外放的？

难道说，九渊能自由出入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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