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回家后拿毛巾浸冷水敷脸,一整个下午没停过,总算消了浮肿。
单手按住毛巾无事可做,看报纸看不进去,一想晚上的事情又心里紧张。
谢沛当时向她简单交代了几句,便让她走了,浑然没提晚上接她来见他是要做什么。
身为娼妇的玉伶想到的只有床笫间的事。
男人找女人,抹不过的就是那档子事儿了。
可谢沛冷漠的态度却叫玉伶捉摸不透,越想越烦。
索性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便是。
谢沛既上次说她好看,这次她还不能凭借这具身体把他哄上床再套几句话么?
傍晚时间。
玉伶对镜梳妆,按照上次青莺只描眉的简易妆容,她大抵知道了陈一乘的喜好,于是用妆粉遮去左脸消肿后剩的淡淡红痕,脖颈处也一并拿粉按敷掩去还没好全的旧伤疤,剩下就擦勾了眉型,抹了唇的底色,看着气色好一些。
身着一件鹅黄色的真丝长旗袍,这是夜蝶去年在玉伶十五岁过生的时候送给她的,和衣服一起的还有一条粉白的南洋珍珠项链和一对耳饰,玉伶指望靠这一套不菲的衣装来假饰那莫须有的大小姐身份,她平日里的那些便宜料子应是完全上不了台面。
临出门时,玉伶又返回房内,往手包里塞了一条干净的衬裤。
……
东源大酒店。
这家洋人和平国人共同出资修建的西式酒店一直是锦锡本地的商贾政要喜欢去的地界,夜场里的小姐们也总说在这里能钓到有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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