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就是,冯宏达真的愿意出去,证明他不再介意别人看他的异样眼光,不惧怕可怖烧伤,站于人前。
本就是如此,外表不过一张皮相,内里才是真的。
“爹,那你可要多听莫叔意见,”冯依依叮嘱一声,站去人身旁,双手捏上冯宏达肩膀,“养珠,还是他在行。”
冯宏达黯淡双目有了亮光,闪烁如当年的精神奕奕:“后面,咱再搞个作坊,那些碎珠,次珠,用来磨珍珠粉。”
“珍珠粉?听起来不错。”冯依依笑,看着冯宏达状态好起来,十分欣慰。
但是心中又觉可惜,若是能让京城清月观的道长,帮忙看下冯宏达头疾,说不定有办法,就会好起来。
。
辛城城南,小竹园。
娄诏正是下榻在这儿,依山傍水,风景宜人,关键是,离着冯依依的蚌池近。
这里是一个富商的别院,平时很少人过来,十分清净。
清顺觉得这种地方适合娄诏这样的人,也想,这种冷清性子,除了出家僧人,便只有他的主子爷。
娄诏坐在凉亭中,夏日鸣蝉聒噪,丝毫影响不到他。
手指捏着京城来信,边看,嘴角浮出令人胆寒的凉笑。
清顺缩缩脖子,谁能想到隔着京城这样远,那双好看的手还能搅动朝堂,就是前日不太行,这双手去洗了那粘腻的蚌肉。
清顺憋住笑,双肩抖着。心想,娄诏知不知道,那费事洗干净的蚌肉,最后做熟,全进了关语堂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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