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段时间里,安橘总算是明白了两年前她追薄斯倾的时候薄斯倾的心情。
她以为经过奶茶店的事薄斯倾该放弃了,但他并没有,还总是出现在她面前,她上下班的路上,家门口,以及所有她有可能出现的地方,比她当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薄斯倾是不会死心的,他们都固执,但他们的固执各有不同,安橘可以在短时间内调动自己全部的热情,勇敢往前冲,像太阳光照四方,受挫折还不放弃,薄斯倾则是骨子里的固执,一旦认定了什么,绝不会更改。
他很难头脑发热去决定一件事,更不会叁分钟热度,他做出的决定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有规划,有策略,就像捕猎的猛兽,咬死了血管,不喝干不松嘴。
这一点要比安橘强硬得多。
至于年奕……
安橘整天被薄斯倾整得焦头烂额的,哪有心思管他。
安橘跟父母一起住,还有年事已高的奶奶,他们小区虽不是豪宅,在清波市也算不错了,安保系统跟筛子似的,薄斯倾说进就进,说出就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他承包的地产。
傍晚,薄斯倾又等在了那条必经之路上。
他就站在树下,穿着一件白色衬衣,满地的落叶,更衬得萧瑟孤冷,颀长的身形挺拔精壮,如果不是他自己,根本没人看得出来他的腿正隐隐作痛着。
兴许是旧伤复发了,郑洛文问了好几次,他都说没事,他的医生也打电话来问过,要他回首都复查一下,他不肯,他已经找到了安橘在哪,安橘赶都赶不走,对他来说,现在除了安橘,没有什么是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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