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康健,气血旺盛。”邢以宁极简短地回答,“至今未曾召幸宫人,这个……至少不是身体的问题。”
梅望舒点点头。
“身体没有问题,那就是心病了。”
邢以宁的说辞,和苏怀忠对上了。
送了邢医官出去,回返路上,脑海里有思绪隐约翻滚,有个念头呼之欲出,似乎遗忘了某段极重要的细节,想要深究,却抓不住。
天子成长的年月,哪里都不对,处处都出岔子。
先帝早逝,失了父亲教导;郗贼大逆不道,施下种种虐行;慈宁宫那位,又冷漠苛待幼子。
她苦苦思索着,若是心病的话,到底是哪段经历影响最大……
迎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是嫣然得了消息,从后院一路小跑,亲自送来了手炉和披风。
梅望舒本来发着怔,见了跑得鬓横钗乱、气喘吁吁过来系披风的嫣然,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陛下今夜前来,庭院中望向嫣然的那个冰冷眼神。
极度厌恶,极度嫌恶。
电光火石间,一个念头忽然闪过脑海,仿佛春日的第一道惊雷,炸得脑中嗡嗡作响。
“不好。”她喃喃地道。
“怎么了,大人?”嫣然愕然问。
梅望舒接了手炉,对嫣然道,“没事。天气冷,你先回去歇着。”
夜风呼啸的院门边,她拢紧身上披风,目送嫣然回去,半晌没说话。
分明身体机能没有问题,却从不召幸宫人。
又几次三番,言语敲打身边近臣的夫妻内帷之事,表达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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